我叫王成,我和我法定老婆陳雨婷都是複旦大學的碩士,這里是濟南,盛夏。
我現在寄住在我法定老婆和他男人的家里,現在,她男人正從餐桌上抱起她,
放到他們的大床上,兩個人光著屁股,回味著剛才的極樂感覺。
甚至不用他們開口,我從廚房端來水、牛奶、面包和雞蛋,放到床頭櫃上,
讓他倆補充體力。
「嘿嘿,媳婦,你恣兒不?」
我家的男人,王大牛,一個黑鐵塔一樣的包工頭,正仰躺在床上,享受著我
老婆給他洗雞巴,用嘴。
陳雨婷,我老婆,從他黑毛叢生的胯下擡起頭,不依地撒著嬌,「討厭死了,
你勁頭可真足,我受不了了都。」說著爬了上來,被王大牛一把摟在胸前,「你
那根壞東西上都有血,又把我弄傷了。」
話是這麽說,我老婆白嫩的小手兒還寶貝一樣拉著王大牛黑膠皮管子一樣的
雞巴。
我仔細看著老婆的肉體,雪白的大奶子上奶頭被掐得紅腫,乳房上一道道青
紫,是大牛粗手留下的印記;細皮嫩肉的身上滿是一個個吻痕,大牛親吻特別使
勁,像是想要給妻子貼上自己所有物的標簽;肥美的屁股上是紅通通的手印,還
有十個指印,是因爲剛才全身重量幾乎都被王大牛托在掌中,他的手指深深陷進
老婆的肉里;最慘的是我老婆曾經少女般的小嫩屄,已經被壯漢的大肉棍,戳來
杵去,腫得紅到發黑,濃濃的精液,夾雜著少許血絲,正從里面流出來。
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具被彪悍男人肆虐蹂躏過的身體。
「俺媳婦真水嫩咧,大閨女似的,動不動就落紅,俺這根黑家夥,有大福,
嘿嘿嘿嘿!」
妻子撅著小嘴,「啪」的一聲拍了王大牛的胸膛,嗔道:「你每次一干那事
兒,跟變了個人似的,特瘋狂,不管不顧的,我都怕。」
王大牛「吧唧」親了我老婆的臉一口,「俺邪勁兒大咧,不過了瘾,雞巴火
燒火燎的,蛋子里跟開了鍋一樣,不射出來要憋死。」
「那你還使勁忍著……不早點……射?」
「嘿嘿,俺爹說過,男爺們就是要能忍哩!要忍得苦,忍得疼,忍得累,娘
們身上還要忍得住慫。」
「你爹怎麽什麽都跟你說啊!」
「俺爹那是教俺啥才叫漢子,有啥?俺以后還要教俺兒子哩!」
我老婆輕啐一口,「我才不會讓你把兒子教成小色牛!」
大牛攬住我老婆,嘿嘿傻樂,我老婆又問:
「哼,那你那鄉下媳婦,蘭子,她受得了你?」
「蘭子比你身體結實,你要是跟俺一晚上八次,還不給日死喽?」
妻子不高興了,「好啊,還沒提上褲子呢你就嫌棄我了!」
王大牛撓撓腦袋,「嘿嘿,媳婦兒你別生氣,蘭子雖然比你經得住俺日弄,
可是,」他壞笑著把嘴湊到我老婆耳邊,呼出的熱氣讓我妻子癢得不行,咯咯笑
著,「可是,你比她白嫩,屄也比她緊多了!」
老婆臉紅了,罵道:「被你這根壞家夥天天欺負,鐵管子也給撐大了。」
王大牛笑著,黑臉上有驕傲也有滿足。
我坐在大床旁邊的沙發上,渾身癱軟,剛才王大牛射精的時候我也射了,連
續三天射精讓我的身體實在有點吃不消,腳都有點軟了。我再一次感歎,人比人
真他媽氣死人,王大牛一天晚上操我老婆三次,第二天照樣去練深蹲舉起250
多公斤的杠鈴,回來后又操了我老婆至少三次,現在,第三天,他依舊勇猛,那
根黑牛雞巴,這不,在我老婆的小嫩手里,又開始漸漸擡頭了。
我累得迷迷糊糊半躺在沙發上,聽到王大牛和妻子開始聊天,估計又是講
「他那當年的性事。」
「媳婦兒,俺看你特喜歡俺抱著你日哩!」
我老婆頓了一下,估計是在想爲什麽自己現在聽到這種問題不臉紅了,「恩,
感覺你特有力氣,我特別踏實,」妻子趴在他身上,「攀著你,覺得世界上什麽
都無所謂了,只要有你,一切都會好的。」
王大牛用手把玩著我老婆束在一起的頭發,「嘿嘿,俺讀書媳婦就愛文鄒鄒
的咧,俺就知道男爺們就是家里的天,啥風啥雨咱都要擋哩!」
我老婆依然趴在他懷里,悶聲悶氣地說:「大牛,碰到你我才知道,男人就
應該是該壞的時候很壞,該好的時候很好,」老婆繼續埋著頭,我卻看到她耳根
子發紅,「我心甘情願伺候你,你以后可別不要我。」
妻子完全沒有看我,似乎當作我不存在,我感到這一刻終于來了,不再有對
我的憤怒,不再有對我的複仇,她愛他,僅此而已。
王大牛蹭的一下坐起來,把著我老婆的臉,大嘴蓋住小嘴,使勁吸吮了半天,
才放開她說道:「你個大學生妮子,舍了啥碩士男人不要,願意伺候咱,願意當
咱媳婦,還願意給咱生兒子,俺以后就是你的男爺們,俺以后就是你的天哩,有
啥事兒有俺咧!要是以后負了你,叫俺出門就被車撞死!」
我老婆想捂他的嘴,卻大概覺得我在旁邊看著,這個動作也太瓊瑤了些,抱
著王大牛肌肉發達的膀子,她眼中含淚,臉上卻無比踏實和滿足。王大牛憨憨地
看著我老婆,不知道自己直愣愣的發言老婆明白了沒有,會不會笑話。
我知道妻子被感動了。
我老婆半天沒說話,使勁忍著眼里的淚,最后冒出一句:「傻大牛,臭大牛,
粗人!」
王大牛傻笑起來,在我老婆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摟著她又倒在了床上。
「媳婦,其實俺也特喜歡‘漢子捧缸’。」
我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看著,聽到這句,剛剛有點不爽又有點暗爽的心情,
一下煙消云散,差點笑出了聲,作爲一個跟著妻子看了幾年韓劇的人,我知道在
此種剛剛表白的氣氛之下,一個男人應該和女人盡量溫存,創造浪漫和溫馨。
王大牛卻說他也喜歡「漢子捧缸」!
妻子果然羞怒交加,「你就不能正經三分鍾?」
王大牛撓撓頭,「啥?俺見業主的時候就挺正經哩。」
我老婆看他的傻樣,真不知氣好還是笑好,「我說現在!」
「嘿嘿,」王大牛咧著大嘴叉子,「炕上正經有啥勁?再說了,俺剛才把心
窩窩都掏出來給你咧!」
妻子也不是第一次聽他說葷話了,知道王大牛本性是改不了了,又是無奈又
是喜歡。
我想王大牛憨直的個性讓他剛才的表白像真金白銀,這粗人的表白如此短暫。
我想起了自己衣冠楚楚地在妻子面前,做出過的那麽多表白,說過的那麽多
情話,每一句都比王大牛的浪漫,每一個字都閃爍著粉紅色的光芒,每一段都比
王大牛長久,甚至還有一首長詩。
可是那些都是狗屁,當婚姻的挫折來臨,我迫不及待的背叛了妻子。
王大牛,這個素不相識的人,成了妻子的依靠,短短幾天,他就願意把妻子
當成自己的女人一樣疼愛、呵護。
我胡思亂想著,我想到王大牛真的像一座山。
「大色牛!」老婆臉上的不再是氣憤,而帶了三分寵溺,在王大牛身下她是
小女人,但有時候,王大牛孩子氣的誠懇直率激起了她的母性。
這是她的男人,強壯、直率、好色、充滿野性,他能給家里帶來食物,他能
給她的子宮帶來生命,他能給她的生命帶來希望。
我無聲地歎了口氣,完敗。雖然早就認命,但我真的沒法和王大牛這樣的男
人競爭。
「嘿嘿,媳婦,」王大牛又喝了口水,完全沒注意到我老婆複雜的心理過程
和眼中閃耀的愛意,「俺和蘭子有一次玩‘漢子捧缸’,是在俺家地里哩!」
我老婆見怪不怪,「哼,你呀,壞透了,剛才還說在院子里,現在竟然還在
田里……真是……」
王大牛撫摸著我老婆嫩白的肩膀,「嘿嘿,那時候蘭子才過門沒一個月,大
夏天的,天天中午她給俺往地里送飯哩。送了飯就看俺坐在樹蔭底下吃,她也不
吃,就看著,說看俺吃飯帶勁,她回去也能多吃幾碗哩!嘿嘿。天熱,俺在田里
干活,就穿個……」
我老婆接話:「大褲衩呗!」
王大牛又撓頭,「俺們那兒男人都愛穿大褲衩子,松快,涼快,嘿嘿。」
「繼續講,我聽你怎麽禍害你大媳婦。」
「俺大媳婦那時候也穿得少哩,天熱,就個小布衫子,胳膊都遮不住,俺吃
著吃著,就看蘭子可美哩,就順著她領子往里看,那倆大奶子,和你的一樣哩!」
「呸呸呸,你還敢比!」我老婆打著王大牛,王大牛就樂。
「蘭子的奶子沒你大,俺說和你一樣,是說那奶子都被俺掐大了!」
我老婆不知道是表現得更憤怒一點呢,還是裝作沒聽見好,羞得使勁揪住王
大牛的耳朵。
「哎呦哎呦,媳婦饒命啊,媳婦,俺下次不敢了!」王大牛也不躲,似乎享
受得很。我想,讓我妻子——這個他一根手指就能制住的女人——揪耳朵,讓王
大牛更滿足:這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他才縱容她,寵著她。
妻子哪里舍得使勁揪,松開了手,「不許說……不許說到我,你接著講!」
王大牛抓住我老婆的小手,「俺大媳婦也愛揪俺耳朵哩,嘿嘿,」看我老婆
又要揪,連忙繼續講,「俺一看見蘭子的大奶子,上面都是俺昨黑間掐的紫道道,
雞巴一下子就硬了,差點把碗頂翻,蘭子一看就臉紅了,小聲兒跟俺說:」這白
日天光的,你可不敢犯邪勁!‘俺一聽知道她害羞,那還咋辦?地里都是老爺們
在吃飯,忍著呗。「
「俺一吃完飯,蘭子趕快就收拾東西要回家,俺也就由著她咧,想著硬了就
硬了,過會兒它還不軟?俺坐在樹蔭底下乘涼,看著蘭子往家里走,這一看可不
得了,俺蘭子那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像個小磨盤,俺就盯著看,越看天越熱,越
看雞巴越硬,俺實在受不了了,正好看見蘭子走過俺家玉米地,俺站起來就往她
跟前兒跑。」
「別家爺們一看俺跑,就喊大牛,大熱天的你瘋跑啥?俺說俺想把尿撒地里
哩!俺家地旁邊就是俺大伯家大兒子的地,叫猛子,他比俺大3歲,看得清,猛
子就喊:‘大牛兄弟,撒尿咋褲裆里揣著擀面杖咧?!’俺也不理他,蹬蹬蹬跑
到蘭子旁邊,搶過她手里的竹籃,放在地上就把她扛進了玉米地里。」.
妻子一聽,罵道:「大牲口!」
王大牛已經被這句罵得麻木了,說:「媳婦,你罵得和蘭子一樣哩!她那時
候嚇了一跳,驚叫一聲就不敢再叫,使勁抓俺的膀子,小聲說:」你個大牲口,
地里還有人哩!‘俺才不理哩!俺說有人怕啥,漢子日媳婦犯法咋咧?俺扛著她
踩倒了一小片玉米,把她放在上面,兩下就扒光了她,再就褪下俺的大褲衩,在
她底下抹了點吐沫就日了進去。「
「那次真過瘾哩!俺就瘋日,蘭子也不敢喊,就緊緊抓著俺的背,俺也不覺
得疼,那天她水那叫一個多哩!天那麽熱,俺倆汗都粘在一起了,俺啥也不想,
就想著日他娘咧,還是有媳婦好,啥時候雞巴硬了都有人給咱夾著。」
我老婆一把攥住王大牛那又來了精神的黑屌,「你就知道自己這家夥痛快,
不管你那鄉下媳婦羞死。」
王大牛不認同妻子的指責,「哪能夠?蘭子那天尿了好幾次騷水哩,弄俺腿
上都是,沒東西擦,用她的內褲擦的。」
妻子無語,她似乎在想象著那會有多刺激。
「后來俺日著日著,蘭子在俺耳邊小聲說:‘你那肉茄子今兒晚上俺就剁了
它,省得留下禍害女人。’俺就笑,俺就說那怕是刀要卷刃哩!俺下面暗暗使著
勁,蘭子就使勁咬著俺肩膀,那時候她就尿了。尿了她也不敢喊,就喘,說大牛
哥,你完了沒?俺說媳婦,你男人是那完沒完事兒小娘們都不知道的漢子嗎?蘭
子就笑,說有時候俺真希望你是那軟塌塌的男人。」
「俺就更使勁日,她就更使勁抓俺,俺日得她忍不住哼起來,她就在俺耳邊
說:‘親漢子,俺背上刺得慌哩!’俺一聽還不知道她啥意思?一把就把她抱起
來,‘漢子捧缸’哩!」
「王大牛,你還真在地里……你可真行!」我老婆驚訝得張大嘴巴,聽到細
節處止不住吃驚。
「嘿嘿,后面還有更行的哩!俺托著蘭子的屁股,就在俺踩出的那片地里繞
著走,蘭子摟著俺的脖子,小聲哼著,問俺爲啥非得中午日?俺就說俺看見你雞
巴就硬,硬了你就得給老子夾著!蘭子說俺咋嫁給你這麽個大牲口咧?俺說忘了?
你就看上俺壯實哩!軟塌塌的男人能日得美你?蘭子說你天天折騰俺,俺屄都要
被你日爛了。俺就說啥咧?你哪天晚上叫得不美?哪天晚上也沒少尿騷水!蘭子
就說親漢子,大牤牛,俺恨死你的雞巴,也稀罕死了!」
「俺就覺得那天蘭子特美快,那水兒,順著俺卵蛋子一直流到俺腳脖子,俺
心里那叫一個癢,身上那叫一個熱,俺說蘭子,俺這是帶你看咱家玉米地哩,你
也是俺的地哩,俺在地里種著俺的女人,真過瘾哩!蘭子就哼你種吧使勁種,俺
美死了要!」
「俺托著蘭子的屁股在小空地里邊走邊日,忽然蘭子叫了一聲,俺一轉身,
看見猛子和他爹——俺大伯,在玉米地外頭看著俺們哩!」
妻子聽到這里,恨恨地說:「你停了嗎?你把蘭子放下來了沒?」
王大牛好像還在回憶那時的刺激:「停啥哩?玉米老高,到蘭子的肩膀哩,
他們在外面只能看見蘭子攬著俺,俺露著膀子,啥都見不到哩!」
「我就知道天打雷劈也打不斷你……」妻子猶豫了下,似乎在考慮是否說出
下面這個粗俗的詞,「……日屄!」說了,還挺壓韻!
王大牛揉搓著自己山巒起伏般的胸肌,「嘿嘿,俺還和猛子他們說話呢!」
妻子一聽騰的坐起來,說:「王大牛,我后悔了,哪有這麽糟踐女人的?我
不做你媳婦了!」
大牛都不用坐起來,大手一攬我老婆的腰,輕輕一使勁,撲騰,我老婆又倒
在他懷里了,「別啊媳婦,俺那時候剛娶了蘭子,底火太足,憋了19年哪!你
別生氣,俺以后肯定不日著你跟別人聊天!」他忽然又想到沒少跟我聊,又補上
一句,「蔫吧不算!」
我躺在沙發上都要笑出來,老婆就更忍俊不禁,「王大牛!你這叫什麽承諾!」
「啥承諾咧?那……俺不在玉米地里日你,行不?」粗手撓著頭。
「傻牛!」我老婆哭笑不得。
「嘿嘿,俺就是傻哩,俺讀書不行哩,哪像俺的讀書媳婦,聰明哩!」王大
牛又湊近我老婆的小臉,「俺倆的兒子,肯定跟俺小媳婦一樣聰明,跟俺大牛一
樣壯,再傳著咱老王家的大雞巴,哎呀,迷死那些小妮子!」
王大牛是個不會哄女人的人嗎?看起來是這樣。可是爲什麽他每次又都能把
我老婆逗得轉怒爲喜,忍不住笑出來呢?韓劇里可不是這麽演的啊?我忽然想到,
王大牛可能只是憑著雄心的本能在和妻子調情,他不太回說那些哄女人的情話,
但那些陽剛霸道的話語,依然能讓女人如癡如醉,歡喜又害羞。
這不,我老婆正掐打這他肩膀,撒嬌,「我兒子才不許像你這麽花!」
王大牛撇撇嘴,「兒大不由娘咧,俺王家的爺們兒怕是都好‘串門子’,俺
大伯的二兒子,剛子,他老婆老是和他吵,嫌他花,他說只要一吵架,把娘們扛
到炕上日弄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樂得嘴都合不上,還伺候他穿衣服哩。」
「你再敢去花我就剪了你這壞家夥!」我老婆拈著王大牛的龜頭。
「嘿嘿,俺家里有這麽漂亮的媳婦,哪用出去花?」
妻子突然認真起來:「大牛,這兩天你說了這麽多你家的事情,我學到了一
點。」
王大牛愣了,沒想到妻子突然這麽嚴肅,「啥哩?」
我老婆看他瞪著牛眼,一臉緊張,「噗哧」一聲笑了,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揪
住他胯下那根俄國大香腸似的家夥,「我學到了,我是管不住你這根壞東西的,」
說到這里,她輕輕歎了口氣,「你娘沒管住你爹,你大媳婦沒管住你,我也
管不住你。我不打算做那些徒勞的事情。」
王大牛瞠目結舌,「啥?你說俺……你說俺再在外面有女人,你也不管?媳
婦兒,你咋這大方咧?!」
我老婆又氣又笑,「大傻牛,你喜歡我不?」
「俺不是說了?稀罕死你哩!俺到哪兒找你這樣天仙兒似的女人去?」
「可你邪勁兒這麽大,我總有陪不了你的時候,那怎麽辦?」
王大牛沒聲了,過了有好久,不情不願地說「俺……俺憋著呗!」
我老婆靠在他胸膛上,手輕輕摸著那顆小李子一樣大的喉結,「傻大牛,謊
都不會說!」
大牛含含糊糊,「那……那媳婦你說咋辦?」
我老婆擡起頭,看著王大牛的眼睛,淺淺地笑,溫柔動人,「王大牛,你要
是在外面動了色心,我也不攔著你快活。可有一樣你要記得,在濟南我是你媳婦,
我和蘭子給你洗衣服、做飯、生兒子,別的女人做不到,別的女人就愛上你的…
…牛家夥,我愛上的是你的人!你在濟南有家要回。」
王大牛把妻子緊緊摟在懷里,半天沒說話,最后憋出一句,「俺知道哩,俺
知道。」
又過了好一會兒,我老婆又摟住王大牛的脖子,有點貪婪地聞著他身上的味
道,「臭大牛,接著說你在玉米地里那事兒,我聽聽你肚子里有多少壞水兒。」
「剛才說到哪兒了?媳婦你老打岔……哦,對,俺把著蘭子的屁股,正日著,
猛子就在玉米地外面壞笑,說大牛兄弟,和俺蘭妹子跳舞哪?俺說是哩!俺大伯
就說啥啊,哼哼唧唧的,‘漢子捧缸’呢吧!蘭子這時候使勁抓撓著俺的背,不
敢出聲兒,其實她背對著猛子他們,玉米地那多厚實,啥也看不見,可她身上一
緊,屄里也緊,俺忍不住了,就大動起來,一顛一顛的讓她套俺的雞巴。」
「俺大伯就哈哈笑,說真他娘的,老二家的這個大莽牛,雞巴上的瘾比俺當
年還大!猛子就說大牛兄弟,你真行,俺咋就沒想到這麽玩咧?明兒個俺就捧著
俺媳婦在俺家地里繞大圈哩!俺喘著,說行啊,咱哥倆比賽日媳婦,看誰勁兒大,
日著娘們還能走得快。猛子說走得快哪有啥?得看誰讓小娘們尿的騷水多!俺說
要不咱就比誰日得久,屌雞巴硬!俺和猛子哈哈大笑。俺當時雞巴樂著,蛋子脹
著,嘴里聊著騷話,那個過瘾啊,甭提了!」
妻子聽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把臉都藏到王大牛那兩塊高聳的胸肌下面,「你
們這些男人啊……」
「俺大伯也跟著笑,說他娘的,都比生牤子還騷,這‘漢子捧缸’可是俺老
王家的傳家寶!75年的時候你爺爺是公社知青辦主任,那時俺才11歲,老是
偷偷看他日弄那些城里來的小娘們。猛子就問,爹,俺爺爺雞巴能有俺大不?俺
大伯就說,咱王家老爺們褲裆里哪個沒吊著個大耍貨?俺恁小就看著你爺爺把那
些白嫩娘們日得哭天喊地,凡是來找他蓋回城章的水靈妮子,你爺爺一個沒放過,
全觸哒了,有的小騷娘們還回來找他,那時候他就愛‘漢子捧缸’,有一次他捧
著個上海來的知青在屋里邊走邊日,屄水滴的哪兒都是。看見俺躲在知青辦窗戶
外頭,還跟俺說:‘小子,學著點兒,這叫漢子捧缸!’
你爺爺也真是條棒漢子,那些小娘們好幾個懷孕的,有兩個和男知青結了婚
的,要一起回城,懷了孕都不打掉,回城前夜還來找你爺爺,哭著說是他的種,
要給他養大,你爺爺一聽裆火亂竄,把兩個大肚子娘們按在炕上輪著日,那倆城
里娘們喊得屋子都要塌了,說插隊這一趟,最忘不了就是咱山東好漢的大家夥。
你爺爺那天晚上也瘋了似的,一直日弄她們到第二天早上,兩個騷貨路都走
不動了,她們那倆男人扶著上的車。早上撒尿,我一看你爺爺的卵蛋子,小了整
一圈兒!哈哈哈哈!」
妻子聽到這麽淫邪的事情,罵道:「哼,怪不得你這麽壞,根本就是祖傳的!」
王大牛就摸著我老婆的奶子,笑,「媳婦兒,你說對了,當時俺猛子哥聽了
就說,怪不得俺這根騷家夥不老實,原來俺爺爺也騷得很,咱王家漢子邪勁兒大
是祖傳的哩!俺一聽俺爺爺的騷事兒,雞巴硬得鋼條似的,使勁拱著蘭子,問俺
大伯,這‘漢子捧缸’是俺爹教俺的,那許是俺爺爺傳給俺爹的?俺大伯又哈哈
笑,說傻小子,俺結婚前,你爺爺教了俺一晚上炕上的事兒,猛子和剛子結婚前,
俺也沒少教他倆,王家的老爺們,地里是好把式,炕上更得是好把式,你說這招
式可不是咱王家的傳家寶?」
「俺一聽就狂了,俺胯下的牛雞巴是俺爺爺傳下來的,這‘漢子捧缸’也是
俺爺爺傳下來的,俺日弄女人也是爲給俺王家傳種哩!俺生了兒子也要教他這招
式哩!俺氣喘籲籲,扎著馬步,把蘭子日得啪啪響,許是隔著老遠都聽見了,俺
大伯和猛子都笑彎了腰。」
「這時候俺發現蘭子好些時候也不出聲,俺側臉一看,蘭子咬著俺肩膀,眼
淚嘩嘩的,俺這才知道蘭子還是害臊,雞巴硬得難受,可咱還是心疼媳婦哩,俺
只好又把她放在地下的衣服上,壓在她身上繼續日。」
妻子「啪」的一聲,打了一下王大牛不老實的粗手,說:「這才知道心疼媳
婦?晚了吧?」
「嘿嘿,俺也知道剛才野過了,誰知道俺一低下身子,玉米地外頭猛子哥就
不答應了,說大牛兄弟,瞅不見了!俺就喊,猛子你個騷犢子,你給嫂子種兒子
站著啊?猛子就不說話了,俺就繼續咣咣日媳婦,雞巴上那個好受勁兒,甭提了!
蘭子這時候總算不哭了,俺看她臉上松快了些,就逗她,說俺媳婦哪里水都
多哩,上面留馬尿,下面留騷尿,蘭子使勁掐俺,說你壞死了,俺說有啥哩,都
是老王家的爺們,你還不是俺老王家的媳婦?
「蘭子就說你們老王家的爺們還換媳婦啊?俺是你的媳婦還是猛子的媳婦?
俺說當然是俺的媳婦,猛子哥也就能看看你的肩膀,誰敢動你俺殺了他!俺
剛才就是特痛快,俺可稀罕你哩!蘭子放心了,摸著俺的疙瘩肉,說大牛哥,親
漢子,放慫吧,俺渴死了。「
「俺一聽也覺著渴,大太陽底下,俺倆汗都流光了,俺說好咧,俺加把勁!
俺就一陣猛日,蘭子也來勁了,可她不敢喊,就是使勁抓著我的屁股,往上
擡腰。
正在興頭上,俺突然覺得肩膀上放了一只手,嚇俺一跳,回胳膊就猛掄,結
果眼睛一掃,娘咧,是俺猛子哥的兒子,鐵蛋兒,幸虧這小子才4歲,個子不高,
俺那一胳膊掄空了,要不俺表嫂還不跟俺玩兒命?「
我老婆一算,說:「你那表哥比你大3歲,你結婚那年他22,怎麽都有4
歲的兒子了?」
王大牛撓頭,「媳婦兒,俺猛子哥那些騷事兒就別提咧,他當兵前結婚,和
俺嫂子睡了兩天就走,回來兒子都一歲半了。」
妻子一聽就說:「你表哥怎麽也這樣,說生孩子就生?」
大牛不解,「啥?那想要孩子還得先請示國務院啊?」
我老婆咯咯笑,說:「可這也太簡單了吧,怎麽都這麽快就有孩子了。」
王大牛仰躺在床上,不明白我老婆驚訝什麽,「爺們身體壯實種子好,家夥
大種的深,俺王家的媳婦又都腚大奶子大的,圓了房沒孩子不才怪?」
妻子從王大牛健壯的身軀上擡起頭,看了我一眼,我和她短暫的對視,她的
眼中已經沒有了什麽鄙視,取而代之的,是讓一個男人更加難以忍受的——憐憫。
別人隨隨便便都能生出兒子,我卻吃藥打針三年都種不下一個種子。
爲什麽我在短短的三天內就仰視著王大牛,就臣服于他,就拱手把妻子讓給
他?爲什麽我有淫妻癖這樣變態的心理疾病?我想也許,我仰視著的,臣服著的,
和千百年來人類仰視著的,臣服著的,是一樣的東西:那男性生殖力的豐碑!
陽具,我崇拜你,生命之柱,陽剛之柱,力量之柱,你支撐著人間的天空!
你是太陽,你是雨露,你是世間最強硬的,你征服世間最柔軟的!
我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這是我的頓悟,我現在知道我的命運軌迹,恐
怕和我法定的妻子和她私下的「親漢子」,要長期糾葛在一起了。
王大牛哪里知道他那根牛雞巴已經被我在心里贊美了個夠,如果他知道的話
估計要楞半晌,然后吐一地。他還在繼續講:「那時鐵蛋兒看著俺和蘭子,手里
一缸水,說叔,俺爹讓俺鑽進來,給你們送水哩,俺爹說你和嬸子大太陽底下干
重活哩!蘭子一聽鐵蛋兒在旁邊,屄里又死死夾住俺的雞巴,美死俺了,她使勁
起身想找衣服遮自己,哪兒有衣服,都墊在身子底下呢!俺趕快又趴到她身上,
算是遮住了。」
「俺就說鐵蛋兒啊,說放地上吧,大牛叔一會兒喝。鐵蛋兒就說大牛叔,你
和嬸兒干啥呢?俺說嬸子生病了,打擺子,叔要壓著她哩!這時候蘭子屄里就跟
個小拳頭使勁攥著俺的雞巴,俺實在忍不住了,恣兒死了,俺就開始拱屁股,心
想猛子這虎了吧唧的貨,自己把兒子派進來,別怪我教你兒子日屄!鐵蛋兒看著
俺都呆了,說叔,你腰下是啥啊?!俺心想這咋騙啊?猛子哥你別怪俺,俺就說
那是叔的雞巴。鐵蛋兒就說大牛叔你雞巴咋那麽大咧,比俺腿還粗!俺心里不知
咋的特過瘾,蘭子又把俺摟的死緊,俺覺得要尿雞巴水兒了,也不管了,就說鐵
蛋兒,你長大了和叔一樣大,雞巴大小妮子才稀罕你哩!」
妻子被這莊稼地里的狂野性事徹底震驚了,「你……你怎麽跟孩子這麽說啊!」
王大牛嘿嘿笑,「不這麽說咋說?俺當時恣兒著哩!猛子哥讓鐵蛋兒進來,
那是他的錯,怪不到俺頭上,再說了,那小子才4歲,幾天就忘了。」
妻子板下臉:「王大牛,你以后要是敢這麽教咱兒子,我跟你沒完!」
「媳婦兒,那都是趕巧了,哪能那麽早就教孩子哩?你聽我講完啊,鐵蛋兒
這小子,真他娘的……他還接著問,叔,你雞巴下面咋還有兩個大肉蛋子咧?俺
就說那是叔的卵蛋哩!鐵蛋兒就說叔,你雞巴咋插進嬸子的屁股里咧?俺說俺那
是給嬸子治病哩!鐵蛋兒就說叔,你雞巴上咋那麽多湯湯咧?俺說那是你嬸兒流
膿了!鐵蛋兒就喊啊呀,大牛叔!俺嬸兒一下噴出來好多膿,都流你卵蛋上了,
還往下滴哩!」
「俺一聽就彪了,哇啊啊大叫往蘭子屄里尿雞巴水兒,一邊兒尿,鐵蛋兒這
小犢子,和他爹小時候一樣皮,還在俺屁股上打了兩下,說叔,你屁股上咋這麽
硬咧,跟石頭疙瘩一樣,叔,你卵蛋咋一動一動的咧……」
「俺暢暢快快放著慫漿子,蘭子緊緊摟著俺,也不敢出聲兒,鐵蛋兒開始還
在俺身邊繞,后來猛子在玉米地外頭喊他,他就出去了,俺倆才松了一口氣。俺
舒坦了,這才發現蘭子背過氣去了,趕快掐她的人中,給她噴水,她醒過來就又
哭,說這次丟大丟人了!」
妻子在一旁深切同意,「我要是做愛被人家看了,怕是尋死的心都有了,你
真是色欲熏心,什麽都敢干。」
王大牛低聲下氣:「俺……嘿嘿,俺那真是急眼了,啥也不顧了。俺可知道
錯了,后來蘭子兩天沒讓俺上炕哩!」
妻子看他傻乎乎的,剛才興高采烈的樣子一下子又蔫了下去,好像我老婆也
讓他兩天沒上床似的,好氣又好笑,「那是,要是我,讓你兩個月不上床!」又
奇怪,「你個大牲口也能忍住?」
王大牛憨笑,「嘿嘿,蘭子兩天沒讓俺上炕,第三天俺實在忍不住了,要來
硬的,她說你硬來吧,俺有了,想出人命你就硬來。俺都傻了,樂瘋了,蘭子還
生俺的氣,俺說咱娃都要有了,還生氣哪?她說那鐵蛋兒把俺底下都看去了,說
著又要哭。俺說他個小屁孩子,過幾天就忘了,哪懂啥屄是屄蛋是蛋的。蘭子又
說你要痛快也行,以后咱倆啥時候干那事,得聽俺的。俺一聽急了,說你是俺的
媳婦,俺想啥時候日就得啥時候日,這改不了。蘭子聽了說你真是種牛托生的哩!
又想了想,說那這樣,俺大著肚子的時候,你得聽我的,爲咱娃好。「
「俺一聽行,你都給俺懷著娃了俺還能可勁兒折騰你?聽你的!蘭子算是氣
消了。俺說媳婦俺都憋死了,她說你憋著吧,還有九個月要憋,俺說那你,那啥,
給俺叼叼?俺媳婦說做夢,俺就捂著雞巴說要炸咧!要炸咧!蘭子最受不了俺傻
樣,說真是大牲口哩,俺咋就看上你了,悔得腸子都青了,說是說,照樣給俺叼
雞巴,蘭子真好哩!」
我老婆聽王大牛這個粗魯的漢子,講他如何又一次化女人的怒氣爲豔福,感
歎道:「王大牛,我還以爲你憨厚呢,其實比猴兒都精!」
「俺不憨厚?人家都說俺憨的都傻!要不咋有那麽多工程找俺做?俺肯吃虧
哩!」
「你……你好多時候都不憨厚。」
「媳婦兒,」王大牛低下頭,長滿胡茬的大嘴撅起來,親了親我老婆長著長
長睫毛的眼睛,說:「男爺們要是在雞巴上還憨厚,那真才是沒用哩!」
我軟在沙發上,三天來一次次的打擊、一次次的性刺激、一次次的發現自己
內心的黑暗、一次次被侮辱、一次次從心理上被征服,我知道王大牛說的對。
我是個聰明的人,但我「在雞巴上太憨厚」。
王大牛也許不聰明,但「在雞巴上很活躍」。
一個男人雞巴上勁頭大,沒事兒老是硬,看見漂亮女人就想肏,他就有攻擊
性,他就有野心和企圖,他就能打拼出一片天地來,我想王大牛從一個民工到一
個包工頭、小老板,很大的原因就是他「雞巴不憨厚」。
雄性激素對人的推動力是可怕的,曆史上那一個征服者和偉丈夫不好色呢?
我在沙發上,轉過頭,不再看向王大牛和我老婆,我累了,很累。我失去了,
也得到了,我失去的是老婆,得到的卻是心里最黑暗欲望的被滿足。我思考了太
多得與失,我需要休息。
我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今天晚上,王大牛沒有再折騰妻子,他畢竟也不是
超人。我做著很奇怪的夢,我夢到我中學時那個非常強壯的球隊守門員,王峰,
從一具雪白的肉體上擡起頭,淫笑著看著我,臉上挂滿了得意,那個在他身體下
顫抖著的人,她的臉漸漸清晰,竟然是我的母親!
我夢見我少年時代父母工作的那座重工廠,那熱氣蒸騰著的公共澡堂,那些
赤裸裸的肉體,我夢見一雙鐵鉗般粗大的手撩撥著胯下黝黑的大雞巴,在我面前
炫耀著說:「干兒子,咱這雞巴咋樣?肏你媽你願意不?」
我夢見在我家的床上,我母親被幾個粗犷壯碩的男人輪番蹂躏,那些男人嘿
嘿淫笑著,熱汗淋漓,我母親被夾在兩個大漢中間,發出愉悅的浪叫,在房間的
另一側,我那高級工程師的父親,正目不轉睛地觀賞,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
我夢見一列飛馳的火車,我很熱,我想忘記一切,我想離某個充滿屈辱的地
方越遠越好……
一個接一個的噩夢,一個接一個的美夢,我不知道自己是痛苦還是快樂,直
到我被王大牛震天響的呼噜吵醒,迷迷糊糊地走向書房,躺倒自己的床上。
睡去的同時我感到,我的小雞巴又硬了。